扫扫尾,每人再多打出一百块坯来就结束,我掌握着进度呢”。
春立兄说:“每人多打出一百块坯,可不少,晚饭咱也得管,弄点儿酒,把中午剩下的菜倒在一起炖一炖,算是杂烩菜,再切点凉菜,大家这么辛苦,又每人多打一百块坯,咱们应该这样。”
父亲、母亲非常同意春立兄的说法。
并让春怀叔再准备五条“佳宾”烟。
等人们吃晚饭的时候,每人再发一盒,让人们都高兴,别干一天重活,走出咱家门,让人们不满意。
父亲说:“咱家盖房现在还是准备阶段,以后还需要从满城拉石头,这些坯打出来还得运到宅基地,什么都准备齐了,明年西五月份就得盖房,所有的这些活,都离不开在座的这些人们。
这还是主力,造亮你得提前给这些人招呼招呼,他们都听你的。”
“大叔叔说的对”,春立兄说:“假如明年咱盖房!有这些人帮忙,当然好多咧,咱们得看长点”。
春怀叔说:“这些人里头瓦匠就好几个,都跟着我干呢,都是一顶一的好活,到时候咱家盖房的时候都能过来帮忙。”
正说着大姐用一个白瓷壶砌了一壶茶,提溜着过来了,并向在座的春立兄、春怀、造亮叔打了招呼,春立兄见了大姐,笑呵呵地说:“家里有大事,就有英儿的身影,英儿也是受苦的命”,造亮叔接过话茬说:“英儿,别听你春立哥的,苦尽了,甜就来了,你命好,将来生活错不了”。
大姐将信将疑的听着。
低着头给各位倒了碗水说:“借造亮叔叔吉言吧”。
大哥在坯场也一首忙活着,他没有固定的事做,哪儿该干什么了,都是他上上下下地跑,一会说没“草木灰了”,他赶紧安排三哥,西儿在村里做中午饭前赶快去“掏灰”,甚至他亲自背一个筐头挨家挨户去“掏灰”,一会有人说铁锹坏了,他赶紧去村里借铁锹,一刻不闲着。
他毕竟是老大,时刻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