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几个女眷一起喝花茶,空气中飘溢着若有似无的茉莉香。
酒席过半,裴老爷子退下了,说t?是不打扰他们小辈玩。
裴寺衍是今日的主角,所有人众星捧月似的把他簇拥在中心恭维着。
板正挺阔的西装搭在椅背,他随手解开两颗黑衬衫领口的扣子,不经意露出性感的喉结曲线。
裴寺衍面色清冷寡淡,心里隐隐觉得烦。
一群人叽叽喳喳,说些没营养的恭维话,很浪费时间。
但老爷子注重家庭和乐,这场以他为主角的戏,且得唱完。
他偶尔轻勾唇角,心不在焉地应付着。
举起杯子,里面装着珍藏版特供茅台,白酒气味灼烈,麻痹嗅觉,但是他却能轻松闻到她那边传来的清幽茉莉香,无孔不入地往他的鼻腔里钻。
还挺怀念的,这味道。。。。。。。裴承允看准时机,突然拉着阮岑桑,走向主桌。
她反应过来为时已晚,人被按坐在裴寺衍身边。
“小叔,我和岑桑过来敬您一杯酒。”
裴承允举起酒杯,目光殷切地盯着裴寺衍看。
身边传来熟悉的沉木香,她知道,这味道来自男人手腕上的沉香串,他说过,那手串是他的传家宝,却每次在那种时候戴进她细弱瓷白的手腕。
尺寸不匹配,沉香串空荡荡地挂在那,随着光影浮沉晃动……男人喑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威胁”,“戴好了,丢了这东西,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那时,她以为他是故意逗她,现在想来,裴家有个传家沉香串象征未来主人的身份,上面那颗千年至纯天珠据说是阮代以前的产物,价格几十亿。
看来当年,他也对她说过几句真话,不全然是哄骗她阮岑桑如坐针毡,正准备站起来,就听男人饮酒后的沉哑嗓音叫她,“桑桑。。。。。。。”她的身体霎时间僵硬。
“桑桑,你乖一点。。。。。。。”床第间他动情时,曾这样一次次隐忍,克制,却又欲罢不能地唤她。
嗓音沙哑,性感,透着野性。
如今两道低醇缱绻的嗓音糅杂在一起,一时分不清是记忆还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