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秋初寒我身,肃风过山山无痕。
老树旧坟承我生,远天终是指陌路。
残心犹记往生事,旧袍着身便无惧。
秋风无情的撕扯着李贱生的黑色衣袍,他穿的单薄,身子倒是有些冷,心却是有些温热。
这座山是他与她曾经住过的地方,此时的山中小屋却是显得如此孤寂,这秋风好似要把它吹散架一般。
自是人生长念旧,生者最怀伤。
老树的枝叶散落一地,马上就要散落在树下的坟包上。
那树下的坟包的土也显得有些湿润了,上面的泥土要似滑落下来。
李贱生摸了摸坟前的一个破旧的牌匾,牌匾上的红字己然不能分辨。
他走到老树下徒手拔起来那根两人环抱才能称量的老树,单手扛在了肩膀上,把这老树向着远处的山崖抛了过去。
李贱生又找了一根不错的木头,用手撕下来了一块牌匾大小的木块,咬破了手指。
手指上流着的血滴在了那块牌匾上,凑成了五个鲜艳的红字“爱妻萧飞萤”他原先是不识字的,只是那青衣女子一点点地教给自己,让自己喜爱读书并学习知识。
“这是什么字啊?”
李贱生抬着头懵懂地问着青衣女子。
女子温和的笑起来“这两个字念明磊。”
“明磊?
这是飞萤你对我的要求吗?
我一定会完成的!”
李贱生憨厚地向着萧飞萤保证着。
萧飞萤顿时被逗乐了“不对,这不是要求。
这是你和我在一起的凭证,你要一首做成这件事,一首把这两个字记在心中。”
“飞萤,我一定会做到的。”
李贱生当即坚定地答应。
“对了,飞萤你是不是家里不止你一个子嗣?”
李贱生问道。
萧飞萤敛起笑容点了点头“嗯?
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