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这个啊?”
“因为我今天在书上看到了一首诗,诗上面有飞萤你的名字。”
李贱生便拿出那本书念出那句诗词“惊鹊栖未定,飞萤卷帘入。”
李贱生念完接着说“我倒是觉得这两句像极了两个人的名字,所以便随口问一问飞萤。”
萧飞萤听到他这么说脑海里不禁地想起来一个她不大愿意回忆的身影,晃了晃神便随口答道“我有个姐姐叫萧栖鹊,她不在这里。”
李贱生本是想说些什么,萧飞萤便提前打断道“我给你做了件衣服,你看看满不满意。”
回忆总是苦楚,他的眼角己然发红,摸了摸身上这件漆黑的衣袍,这是他极为爱护的宝物,在他眼里是要胜过腰间的剑和云的。
李贱生停留了一段时间,下山前回头望了好几眼那两个崭新的坟包,一个写着“萧飞萤”,一个写着“李贱生”。
山脚下一个威猛的大虫像是等着李贱生一般,这大虫宛若修炼成精。
一身足足八尺长,眼闪雄雄威风色。
长尾挥挥粗木滚,两声虎啸起风沙。
正是李贱生与大虫相遇,一声虎啸震耳聋,雄壮威虎便扑身。
李贱生手中燃起白色火焰,只是一个侧身躲过虎扑,他跃得很高骑着大虫。
大虫急躁尾鞭大甩,一块岩石一触即碎。
他只是拉起燃着白焰的拳弓,“砰砰砰”三拳下去。
大虫只觉眼冒金星,原是就要殒命。
却是铁拳不再挥动,大虫俯下身子轻轻地蹭了蹭李贱生的裤脚。
李贱生摸了摸大虫的胡须,大虫己然是臣服于他。
他晕倒了,毫无征兆地躺在了虎背上。
“小和,小和,别睡了危险了。”
一个中年富态的老婆婆晃着小和。
“怎么了?
奶奶”小和揉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来。
“发水灾了,楼都被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