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谦恭之礼甚是满意。
当下两人出了院门,一首走到村外,只见一片银色的田野大世界呈现在他们面前,广袤无垠。
村子、田地里都静悄悄的,仿佛整个天下只有雪花在轻轻飘落,在上演着一场洁白的精彩,把西下里装扮成一个粉妆玉砌的银色世界。
面前的土地上,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
往远看去,西野里遥遥无极的冰雪风光分外妖娆。
两人一边走一边闲聊,闲谈间走到一处田边,钟仁轩指了指面前的田地,说道:“此处往西90多亩地便是老夫的田产,北边还有一块地有30多亩,是年前不久才买下的。
这些地中间祖上传下来30多亩,其余的,都是我这些年常去口外做些皮货生意,挣了些钱置办的。”
陈正南道:“伯父真是有为之人啊,失敬。”
钟仁轩道:“哪里,只不过好在没有败坏了祖上所留下来的家业,倒也没有辱没先君,没让先人难堪。”
陈正南有些疑惑,不知对方为何向自己展示家财,诉说自己的本事,感觉他有炫耀之感,但又看不出他有得意之色。
两人西下里走了走,但见这大雪中银装素裹的风景里,远山隐隐,小河边浓密的柳树林如黛如烟;荷塘沟渠,尽显幽幽;树木苍苍,天色茫茫。
钟仁轩道:“公子自幼读书,不知诗词这一块,也有涉猎否?”
陈正南道:“也读过几句李杜,只是不曾专门上手。”
钟仁轩道:“小何,今日你我观这雪景岂不美哉,壮哉!
何不试成一首?”
这突然的邀约,让陈正南有些措手不及,不禁有些愣怔,只得道:“只是儿时读过千家诗,后来便入熟读经书,这诗词雅句,晚辈早就生疏荒废了。”
钟仁轩道:“勉为其难的话,也就罢了。”
说完放声大笑。
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