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只听骨胳断裂之声,林少皋气血翻涌,喉头一甜,吐出了一口鲜血。
龟渊大惊失色,判官笔向肖信阳后心大椎穴点到。
肖信阳早有所备,变掌为抓,使出大擒拿手法,抓住判官笔向外一带。
龟渊但觉一股极大的力道从笔上传来,身子不稳,向前扑跌,正撞在一块大石头上,登时脑浆迸裂而亡。
林少皋面色惨变,苍白如纸,眼见对手一剑比一剑凌厉,己方一败涂地,当下剑法使出,全是疯狂拼命的打法,要与肖信阳同归于尽,就是死也要刺对方一个窟窿。
肖信阳面带冷笑,剑光将林少皋全身罩子,一声断喝,只听几下嘎金断玉之声,林少皋的双剑己被肖信阳以内力用剑削断。
要知肖信阳的剑并非宝剑,只因剑上贯注了无上的内力,是以能削铁如泥。
林少皋面色如土,忽地倒转剑柄,向自己前胸刺去,正中心脏,倒地死了。
这几下只在电光火石之间,肖信阳力毙三大强敌,当真是神威惊人,威风凛凛。
凌玉象只看得目瞪口呆,冷汗首流,双腿打颤,面色惨白,想起自己那一点微末本事,当真是满心惶愧自惭。
幸未出手,否则真是丢人现眼得紧了。
原来他在山东两河一带纵横披靡,黑道白道尽皆臣服,声名赫赫,自为睥睨天下,笑傲武林。
自此方知天外有天,自己那点功夫实是与真正高手相差太远,只怕再练一辈子也赶不上了,一时间心灰如死,怔怔出神。
肖信阳见他如此,心是甚有歉意,拱手道:“凌大侠,真是对不住了,跟这个人一点小过节,此人找上门来,只得如此料理了,搅了咱们的酒兴。
咱们再来喝过。
秋妹,你也来作陪。
我们与凌大侠好好聊聊。”
那神情诚恳之极,决非作做。
凌玉象只得重又归坐,心中如十五个吊桶打水般,七上八下,扑通扑通跳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