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
当下肖信阳夫妇问起一些江湖之事。
凌玉象打起精神,说了些趣事新事,夫妇俩称妙不己,显是确是久未曾涉足江湖了。
凌玉象心中大是奇怪,心中寻思,你们既如此神功,到武林中只怕再无对手,为何偏不出去走走呢?
闯下一番大业来岂不是好?
强似在这穷乡僻壤受清苦罪。
瞧他们也并非对江湖之事毫不关心,听得惊险有趣之事时也连声叫好附掌称趣。
他却是弄不明白了,忍不住询问。
肖信阳与妻子对视一眼,摇了摇头,显是有极大的难言之隐。
肖信阳拱手道:“凌大侠,实是对不住了,在下实有不得己的苦衷,却是不能说与您听了。”
凌玉象是个明白人,一听之下,己然明白,笑道:“是我多此一问了。
来,我自罚一杯。”
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忽又想起初次相见,以肖信阳久未涉江湖,刚才说起少林方丈三年前己换成了晦苦大师,他都不甚知道,以为还是不静和尚。
又如何能听得他凌玉象的名头,还称是“鼎鼎大名,如雷贯耳”?
想来不过是客套之言,他当时却甚是自得,信己为真。
想至此,面上一红,忙举杯一饮而干。
三人相谈甚欢,肖信阳与凌玉象一见如故,大有相逢恨晚之感,便以兄弟相称,肖信阳居长,为兄,凌玉象居次,为弟。
次日凌玉象想起朋友之邀,想要离开,便向肖信阳夫妇告辞。
怎奈肖信阳夫妇在乡间居得久了,那些乡下村民村妇甚是粗蠢,难以为友。
夫妇俩久未涉足江湖,于那江湖之事,不甚知晓,无人可诉之一二。
现遇凌玉象,相谈正欢,不肯就放,力劝恳留,凌玉象盛情难却,只得住下。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光荏苒,转眼一月有余,其时叶素秋身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