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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在乡下,三天后才去。
那天只见了岳母,没见小姐,这奸情是屈招的。”
御史说:“既然没见小姐,这金钗钿谁给你的?”
鲁学曾说:“小姐站在帘内,只责备小人来迟误事,别说婚姻,连金帛也不能给了,这金钗钿权当留个纪念。
小人还当是悔亲的话,跟岳母争辩。
没想到小姐房中上吊死了,小人至今不知为啥。”
御史说:“这么说,当夜你没到后园去了。”
鲁学曾说:“确实没去。”
御史想了一会儿:“不究出根由,咋定罪?
咋回复老年伯?”
又问老欧:“你到鲁家时,见过鲁学曾么?”
老欧说:“小人没见到面。”
御史说:“既然没见到,夜里来的你咋就认得是他?”
老欧说:“他自称鲁公子,特来赴约,小人奉主母之命,引他进去的,咋能赖呢?”
御史说:“相见后,啥时候走的?”
老欧说:“里面夫人留酒,又送他好多东西,五更时走的。”
鲁学曾又叫屈起来,御史喝住了。
又问老欧:“那鲁学曾第二遍来,是你引进的?”
老欧说:“他第二遍是从前门来的,小人不知道。”
御史说:“他第一次为啥不到前门,却到后园找你?”
老欧说:“我家奶奶让小人寄信,原教他在后园来的。”
御史叫鲁学曾问道:“你岳母原教你到后园来,你咋往前门去?”
鲁学曾说:“她虽然叫我,小人不知真假,怕园里旷野的地方被暗算;所以首接奔前门,没去后园。”
御史想来,鲁学曾和园公分明是两样说法,其中必有问题。
御史又指着鲁学曾问老欧:“那后园来的,是这个嘴脸不,你可认得准?
别胡乱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