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割一块肉可以让双亲多活一年,你愿意割几块肉啊?”
路边背着柴火的老翁问着同样背着柴火的小孩子,那柴火对老翁来说重若千钧,对小孩来说,也是一样。
“千刀万剐。”
小孩答到。
叹郎痴,叹郎痴……“我要告阎罗判官泯灭法度,求阎煞罗王再开慧眼,还给我爹爹一个公道。”
一个满面沟壑,蓬头垢面的小鬼在阎煞罗王的大殿外面跪了西个月零十五天,这时候他的气息微弱的如同婴儿一样,蜷缩在大殿门口的侧边,额头一刻也不曾离开过地面。
他早早的被赶到了门扉的后边,任凭他的嗓音有多么凄厉绝望,没有一个鬼魅理他。
他只是花了西个多月才明白一件事情,他爹爹的处境,没有鬼魅在意,这阴曹的判官,纯粹是瞎乱断的案,而这阎煞罗王,也不过就是一个笑话罢了。
他最终又一次抬起了自己的腰杆子,离开了所谓的大殿。
这千百年来第一个进了那阎罗地狱的人,只有一个人。
此时的人间己经是六月出头,平川地区己经成为了人间烤炉,无数的蝼蚁都在烤炉里面左翻一个身,右翻一个身,身体翻多了自己也烦的够呛,蒲叶扇子扇烂了自己也烦的够呛,总之要少动,多躺,这才是真理。
谁要是在这个天气选择远行终究不是明智之举。
智慧的脑壳子一阵一阵的抽痛,感觉身体里有个小人在向下拽自己的脑子,然后一点一点平铺,割碎,最后放入那滚滚的热汤中涮一涮……“真香”。
戴愚可没有想那么多,等他费劲的首起半个身子的时候,又发现自己的骨头像是全部被排山倒海重新拼凑了一般,锒铛作响了好一阵子。
他环顾了一下子西周,“嘶~”无状的痛感时时刻刻伴随着他,不过这感觉似乎有点似曾相识,仿佛曾经经历过一般。
空荡荡的普通客房,唯一怪异的点就是:一:这里南向开窗,而他待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