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两银钱娶了她。”
“我是明媒正娶,有字据为证,都在家里咸菜缸底的地砖下压着。
我们夫妻二人育有一女,很是宝贝,唤作暮儿。”
犯人热泪盈眶,“我本夫妻恩爱,家庭幸福,我怎会做着伤天害理之事。
我好好的生活不过,我为何要害的自己家破人亡,害的自己人厌狗嫌!”
犯人恶狠狠的瞪着陈县令,“是这披着人皮的畜生贪图美色,霸人妻女。
狗屌一样的东西,这狗县令说我擅自倒卖农具本末倒置,随意降罪于我。”
犯人说到激动之处,声泪俱下。
“狗畜生趁我家里没男人,辱我小女清白,我妻子也因违抗朝廷命官,被其欺辱致死。
我抗辩无门还要下狱,如今他害我家破人亡,还坐在台下令人砍我的头。”
犯人眼里似乎要喷出火焰,字字泣血。
“这世道本就是无法无天,今日我的血洒在这里,他日你若也入了地狱,阎王也会像你审我一样审你!
听清楚了吗!
狗官!”
在场的群众一片哗然。
陈县令坐在看台下有些挂不住脸面,他眼皮首跳,惊堂木拿起又放下,现在他只想活剐了台上那个王八羔子。
三分零碎的蒜皮小事被这些看人脸色下菜碟的泼皮无赖说成是十二万分的滔天冤情。
二两银钱?
狗娘养的,这狗逼崽子兜里两吊钱都拿不出来。
一有了钱就去吃喝嫖赌,西海为家的地痞哪来的家庭美满?
干脏活儿的人牙子而己,自己玩了倒卖给青楼的肉票,现在交不了货,被地头蛇搞到了衙门这来,还敢怪在老子头上,反了天了!
你他妈贱命一条,老子他妈还要当官呢!
陈县令怒目圆睁,想撕烂眼前这个瘪三的嘴。
监察官慢悠悠的喝着茶,转头看向陈县令,慢吞吞的说,“陈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