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你可惹上大麻烦了。
他说的属实吗?
你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我可是能上报的。”
陈县令接下了这暗暗送来的一刀,脸上堆起了笑模样,“楚大人,楚监察,他是一个人贩子,妻女的身份也是他伪造的,那些女人都是存在他身边的货物,要卖给花柳巷的。”
“这些人贩的话哪能信啊,人贩可太会骗人了,那两母女被他玩断了手脚,他还敢说这是他的家人,这些人眼里根本没有道德伦常,全是死有余辜的货色。
听说犯由牌上写的罪名能带下地狱,阎王爷看了能首接判,我们就这么写了。
这些罪人不畏生死,总得畏罪吧。”
陈县令瞄了一眼台上的犯人,继续说道。
“监斩候都这样的,临死之前说自己冤枉。
不说铁定死,说了没准有命活。
他们一个个狡猾得很,专骗像您这种位高权重又心系百姓体察民情的好官清官父母官。”
陈县令叹了一口气,也端起自己的青瓷茶杯,“哎,我这种小官就费劲啦,我坐在这个位置,不知道被人骂狗官骂过多少回了。
管他们吧,又说我是苛政,不管他们吧,又说我鱼目混珠迂腐不堪,你说百姓难不难管?”
陈县令喝了一口茶,拿出罪状书摆在桌案上让楚监察过目,“大人,如果您担心我只手遮天,隐瞒案情不报。
您大可以自己去问问涉案的这些知情人。
我断案向来公事公办,只讲证据。
秦禽奸杀妇女,手段凶残,割耳剜乳存于家中,证据确凿。”
“所谓明媒正娶,我也找到了与他勾连伪造公文的商铺,要卖去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花柳巷我也通通查封了,人证物证俱在,涉案人还在狱里候着等着问斩,您现在就能去问。
不过是再让这帮畜生多活些时日,这也是大人您对这帮小人的恩典。”
楚监察自然是不会去调查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