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都是基层做的事。
他要的只是百姓山呼万岁,他要的只是官僚的好茶好招待。
监察官看着监斩候,“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犯人眼里露出绝望的神色,声音低沉,“你们官官相护,你们都不得好死。”
陈县令有些不耐烦,他抓起令牌扔了出去,“行刑!”
刽子手上前几步,走到犯人身边,挥动手中砍刀。
只见寒光一闪,刀刃首接将犯人人头斩落。
人头掉下看台,滚了几圈,滚到两位高高在上的大人脚边。
“我冤啊。”
楚大人晃了晃茶杯,“你听到了吗?
他在喊冤。”
陈县令嗤之以鼻,“哼,有什么好冤的,他们这些人命都是贱的。
根本不怕发毒誓,泼我一身脏水,他还会觉得赚了。”
“活着才冤呢。”
人头落地了,围观的群众也散了。
陈县令掏出一段红绣帕擦自己乌纱帽下的汗珠。
楚监察看着那手帕又抬头看着青天白日,“天着实是热了些。”
陈县令随手把帕子扔在了尸首上,“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