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和痛苦不是随机分布的,而是按照一定的秩序和规则分布,这个法则与己知世界中的法则完全一致,也在灵巧的生物体和其他事物之间保持一致。
这样一来,我们就会对了解其他动物产生兴趣,不管它们多么低级,它们都是独一无二的创造物,能够感知快乐和痛苦,就像我们一样。
阿蒂亚想,如果有人发现蠕虫的生活中也有一部分痛苦和邪恶,他们就会更有勇气和谦逊地面对自己的一份。
无论如何,他们都会怀疑那些脆弱的友善理论,那些理论让人相信痛苦是个错误,会逐渐得到改正。
另一方面,从最高级到最低级的生物都充满了快乐、美丽、精致和奇妙的和谐,这首接反驳了现代摩尼教的教义。
后者展示的世界是一个奴隶工厂,人们含泪工作,一切都为了功利。
阿蒂亚相信,博物学可能以其他方式深刻地影响着我们的实际生活。
这就是说,作为我们从自然美中获得快乐的最大源泉,它影响着我们的细微感情。
并不是说博物学的知识能增加我们对自然事物美的认识。
《彼得·贝尔》这首诗中关于自然的段落写道:河畔那朵报春花,那朵黄色报春花啊,本应属于他,可它己飘然远去。
阿蒂亚不认为彼得·贝尔己死的灵魂会因为知道了双子叶植物报春花的单花瓣和中柱胎座式这些信息而从沉寂中苏醒。
但阿蒂亚之所以从这个角度来提倡博物学的知识,是因为它能引导我们去主动追寻自然之美,而不是被动等待自然美呈现于我们面前。
对于一个没学过博物学的人来说,在乡下或海边散步就像是在画廊里漫步,到处都是奇妙的作品。
教给他一些博物学的知识,就像给他一份艺术品清单。
生活中很少有纯粹的快乐,所以我们不应该轻视快乐的源泉。
我们应该害怕陷入无知的地狱,在那里的人们活着的时候,该高兴的时